他开始九浅一深的节奏,浅时只用龟头在阴道口磨蹭,深时猛地插到底,龟头狠狠撞在她花心上,橡胶摩擦着肉壁,发出“咕叽咕叽”的水声。
好舒服,好舒服,就这样死了也值得了,忘记了自己身为人妻人母,忘记了自己的身份。
头仰了起来,挺着腰肥白的大屁股划着圆圈,淫水通过屁股的裂沟流在床单上。
林瑞鼻息咻咻,手微颤着伸向她的胯间,覆盖上去的那一刻,悬着的心才稳了下。
进了他家,好小一间,三十多平吧,屋里拉了窗帘,黄色的灯泡很昏暗,里面一个门通厨房和厕所。
,薛诺对这一切都没察觉,她正陶醉在那种由于缺氧而产生的轻微旋晕